本文从历时性视角以党中央三次财政体制改革为考察背景，对乡镇政府从“经营企业”、“经营土地”及“经营服务”等三个研究阶段的主要文献进行梳理。财政分权改革激发乡镇政府“经营企业”行为；分税制改革引导乡镇政府“经营土地”行为；而农村税费改革则敦促乡镇政府转向“经营服务”行为，但引发新一轮治理危机。看似相互独立的三个阶段实则具有内在的衔接机制。通过梳理，我们发现乡镇政府行为研究正从“经营”向“治理”转变。这从一个侧面也反映出学术界对乡镇政府行为研究的旨趣和议题发生的变迁。梳理改革开放以来乡镇政府行为研究成果能从理论上为推进乡镇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现代化探求改革思路。最后，对已有研究进行总结和未来研究进行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