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资本金融权力体系生成过程中,生产劳动与非生产劳动的内涵及相互关系发生了重要变化。生产劳动的主要属性在于空间生产,而非生产劳动的主要属性在于充盈空间。生产劳动逐渐从物质劳动转向主要从事空间生产的非物质劳动,这种非物质劳动主要通过精神创意的金融叙事完成,它虽然没有创造出具体的物,但创造了经济空间,这个经济空间作为一种价值实体,生成实现价值并进行权力重组的资本金融权力体系。非生产劳动即流通性劳动,在资本金融权力体系生成过程中,非生产劳动的地位迅速上升,它不仅能实现已有的价值,还能兑现未来的价值,流通过程本身反转为交换价值,资本权力在此基础上实现聚变。非生产劳动过程也即流通空间的实现过程,非生产劳动地位上升不仅意味着社会整体财富的增长,而且意味着金融化的社会关系已成为一个物化的社会关系实体。金融化的现实表明生产劳动通过对资产的打包、叙事、销售而激活未来时间,从而创造了以未来时间为中介的流通机器,致使属于非生产劳动的流通性劳动的地位迅速上升。在流通空间中,非生产劳动能够产生财富极化效应,这导致资本金融权力体系对实体经济的支配。非生产劳动地位上升是资本金融权力体系的主要特征之一,这一现象不仅与资本积累密切相关,而且与贫困积累密切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