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认为：“我们只能就发生的事情设想两种不同的原因性，一种是按照自然的，一种是出自自由的。”《纯批》A532/B560，第433页前者就是遵循自然机械规则的一切现象的联结方式，后者是绝对自发的因果性能力与其在感官世界中结果的联结方式。自由理念是康德哲学中极其重要的概念，这首先是因为它使知性知识获得系统统一性。其次，它还“能使从自然概念到实践概念的一个过渡成为可能，并使道德理念本身以这种方式获得支持及与理性的思辨知识的关联”《纯批》A329/B386，第280页。。因此毫不夸张地说，这个概念就是康德整个理性体系的“拱顶石”。笔者在本章中仍然从先验和形而上学两个角度论述自由因果性概念及其法则，但在具体展开之前，笔者认为有必要理清康德从自然因果性到自由因果性过渡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