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为何将《诗》放在六经之首?一代大儒陈白沙又为何不著书而独好为诗?为何在古希腊的传说里,人间最早的诗人是神的儿子?黑格尔为何认为诗是最高阶段的艺术?海德格尔为何说“人充满劳绩,但还是诗意地安居于大地上”。这些穿越历史与现实、哲学与文学、古今中外数千年的提问是非常令人惊奇和值得探讨的。
邱鸿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