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晚清，何来五四”（王德威），这种说法实际上长期反复地出现，近年来许多学者尤其是在文学方面的学者更加重视清末的文化转型。没有晚清，没法有五四，确是如此，但是整体来说，不能说所有的五四“新文化”要素在清末都已经有了，也不可否认五四新文化运动有些意义重大的转变，正如王汎森说道：“从晚清到五四启蒙是否连续的？整体而言，当然是延续的，但是在延续中还有跳跃、变化。”王汎森：《启蒙是连续的吗？——从晚清到五四》，《近代史研究》2019年第5期，第20页。
坂元弘子:坂元弘子，日文名为坂元ひろ子，日本东京一桥大学名誉（退休）教授。